社恐症状包括但不限于网络

 

屑女人茶话会

小学生文笔预警!乙女游戏里搞百合预警!女主是烂人预警!



许是作孽太多,几个生前八竿子打不着,甚至不在同一宇宙的女人竟在死后的世界相遇了。


白月光正拉着新认识的大美人四处溜达,结果就看见远处还有一小美人正被几个男子纠缠。

一生要强的女帝,最看不得的就是欺负女人。

于是不顾白月光的劝阻,军事值98的凰凌世上去就想一人一脚。

结果两步还没迈出去,就见美人一把掀翻了3个男人,还有几个默默站在她身旁卖乖,贴着她的耳朵好像在告状——其中一个好像是刚才打得最凶的。

小美人无视男人们的拉扯挽留,径直向还缓不过神的两人走来。

“青鸾女帝,苍时。二位,能认识一下吗?”

美人笑颜如花,凰凌世也将一对猫眼眯成了缝。白月光敏锐地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我流主控初印象:

白月光:男女通吃、老少皆宜、木得感情的高质量妖女。前期沉迷修炼,导致后期养鱼失去了小黑屋自由。武力值疑似高过剑尊,因此活得十分肆意。时常动心,但很少真心;待人很好,但腻得很快,因此经常会东窗事发。但本人表示:别打死人就行。因沉迷于包养小白脸,所以直到把阳寿玩完也没飞升。最近的烦恼是生前勾搭的几条鱼殉情了,每天都是修罗场。

凰凌世:生前每天沉迷工作,无心后宫。爱好是批奏折和暴捶北狐。上任第一天,干的第一件事是把师殷调到钧州,麹风来做左仆射,理由是怕师殷在身边会影响彼此工作(师殷:???我不是,我没有)。经常和人调情,但很少更进一步。被某麦色皮肤的开国功臣吐槽有贼心没贼胆,另一位黑皮则解释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双双奔赴地方。每年最喜欢的时候是年底。

苍时:重开无数次,但始终保持专一的长公主(指每一世只挂一个爱慕,但每世都是不同的人)。上课狂人、羽都卷王、青鸾万人迷,技能点满、钱包也满、影响力极大,特异功能是提前预判事件,并将其解决,以达到利益最大化、好感度拉满的目的。青梅竹马的好伙伴、各界顶尖人物的好学生、太后的好闺女。在拯救所有人后,成功打破轮回,成为一代女帝。



1、“我很少会关注一个人来的。”白月光斜躺在贵妃椅上,摇晃着手中的茶盏。

“不过………偶尔还是会有几个。”

师兄是她踏入修真界以后遇见的第一个人。

清爽的短发,爽朗的笑容,说话时的油腔滑调,和极度恶劣的个性。对男人有了这些认识后,白月光初步判断:他们绝对很合得来。事实也确实如此。

他们是炮友,是知音,是彼此的皮条客,也是可以托付后背的师兄妹。刚开始时资源匮乏,人际网薄弱,她是靠师兄提携着的。什么中毒的秃驴、lan jiao的世家子弟、花心的魔域城主乃至是那位身负血海深仇的同门师弟——人长得倒一般,但是个修炼天才。而且最重要的——他的仇人是魔尊。等等质量参差不齐的男性,师兄像倒垃圾一样全塞给她。

不断认识新的人,得到更好的资源,泡到一个又一个的美男子。逐渐地,师兄成了受伤时冷嘲热讽、生日时送上厚礼的压箱底角色;认识魔尊后天才也很少主动去来往。

白月光也有自己的事要处理。不断游历,不断修炼,不断给自己寻找新的挑战。而师兄介绍的白虎妖和星机阁神棍,可以算是她最大的两个挑战。在这两人身上花的时间,几乎和泡佛子一样长。

小白虎清冷淡泊,成为朋友很容易,更进一步却花了几百年才做到;小神棍个性清高又古怪,几个月没见就从朋友变成了陌生人。

她不断周旋于二人之间,不为那丁点的阳气,和早就没了的元阳,就为了给自己争口气。师兄装模做样嗔怪她的冷落,白月光也只当做没听见。到最后,虽然没睡到美男子,但几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故事差点没把师兄笑死。

小神棍除却那无情的性子外,倒也是个好人。炼成的第一张避雷符就送她做了生日礼物。戏剧性的是,后来他被雷劫劈死了,而那张避雷符早被她转手送给了白虎妖。

事情发生不久后,白月光成功泡到了白虎妖。

师兄在X事以外的地方很少教育她,唯一让人印象深刻的两次,都是告诫她要及时行乐。一次是她沉迷于游历几百年不见人影,结果鱼儿们成群结队地上师兄门前堵人去了;另一次是她赖在师兄的住处三个月,还勾搭上了师兄好不容易追到的小医女。

师兄难得正经,看着她的眼睛说到:“小白,人的寿命是有极限的。”

“那是因为师兄你只是出窍期。”

“……合欢宗的宗旨就是:及时行乐,荒废青春。”师兄有些咬牙切齿。

“我有在行乐啊。而且师兄,你还有青春吗?啊,师兄,你一狞笑眼角纹更明显。”

师兄一贯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了,”白月光!你在我这白吃白喝白睡我也认了!但你知道自己魅力无边也不能总对女人下手吧!“白月光心虚地偏过了头,被师兄掰了回来,”我们做海王也是有职业操守的!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

白月光掰着手指头,一条条背着:“不在一棵树上吊死;像舍得花心一样舍得花钱;自己养的鱼要自己管理好;关键时刻学会放手;啃不断的硬骨头要软磨……师姐妹看上的人最好别碰。

“那你这些年都是怎么做的?”白月光想跑却被师兄用术法困住了。“盘和尚盘得几百年舍不得下一次佛山,结果看上的佛子不是飞升就是掉境界死了;三天两头就有男人打到我门前,要么要我交人,要么要杀我;看上的姑娘总莫名其妙就不和我联系。你敢说这些破事和你没关系!”

“还有这次,你也别用好听话来哄我,不就是受了打击来我这疗伤吗?”师兄走近她,解开术法,转而揽住她的腰。“我知道你有天赋,修炼快,又爱玩,现在修真界也没几个人打得过你。但你总是这样无法无天,来去匆匆地,以后怎么办啊。“师兄将头靠在了白月光的肩上。

“师兄……”“住嘴,我知道你要嫌我啰嗦。可你想好了吗?未来,你身边的人,我,师弟,白虎妖,还有你那些姐姐妹妹,有人会死,有人会飞升,最后大家都会离开的。那你呢?是一起走?还是继续找法子续命,游乐人间?”


“然后呢?你和白虎妖有结果吗?”凰凌世伸着脑袋等待下文。“你和你师兄又怎么样了?”苍时也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然后?师兄把我赶出去了,我继续游戏人间……”

她没再去过师兄的住处,因为师兄阳寿耗完了,那家伙死前还在念叨着”及时行乐“,最后的遗言是:“姑娘,留个联系方式啊……”

她更多时候和白虎妖呆在一起,也许是为了弥补和太多人的遗憾。最后结了个魂契,她就送白虎妖飞升了。

白虎妖走前还在嘱咐她以后要怎么和彼此相认,结果她就老死在人间。

“我怕飞升以后又要鸡飞狗跳地重新来过,所以想着反正玩了这么久,死了也不亏。结果谁知道下面也不清净……”白月光若有所指地看向了堆在角落里的各种灵草、法宝、首饰。

“哦,对了。一只用代称,是因为我真的不记得他们的名字了。”白月光向两位好友投去一个无奈的笑容。



2、“我的感情史和你比起来还算简单啦。”女帝姿态慵懒,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把玩着空茶盏。

从天而降的女帝必然引起各方势力的不满,其中最难对付的便是原有的世家贵族。不过也容易打发——娶了他家的儿子就成。

“我拒绝。”左仆射上任后提的第一条建议第12次被女帝斩钉截铁地驳回了。

麹风来也不知道自己推举这个任性到不行的武将登基是图什么,此时也只能咬牙切齿地强装镇定:“为什么呢,陛下?您不是答应会好好统治国家的吗?”

女帝皱眉,“这是两码事。反正我不会娶崔颖的。世家我会想办法镇住。”麹风来还想开口,我行我素的女帝大人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了,“风来姐,这事你不用再劝我了,原因你是知道的。”

麹风来只能住嘴了。当初开国七人,推举凰凌世也是有原因,不是因为她能力最出众,而是因为她最能听劝。既能管理好国家,又能得人心,还能帮助大家实现抱负的,就只有凰凌世。但在某些方面……这女人格外地执着。

麹风来默默叹了口气,认命似的追了上去,“陛下,各位刺史和将领回来了,要召见吗?”

刚刚还冷着张脸的女帝立马换了副模样。麹风来在心里为国家的未来点了炷香。到了年末宫宴才能提起精神的帝王,这对国家是好事吗?不过那人对她的情绪影响如此大,凰凌世却也没把人强行召回羽都,应该说她在为江山社稷着想吗?不,凰凌世应该只是担心随意调动会惹人心烦罢了。


“赌不赌,凰凌世肯定先召见我!以前打天下的时候她就常说以后凤君之位非我莫属。唉,只可惜我虽是美男子,又是个军事奇才,为了社稷着想……”

麹风来在一处凉亭找到了表情各异的三位刺史,默默喝酒的平北大都督,以及脚踩石桌、手拎酒壶、大放厥词的镇西大都督。

“呵,这话凌世现在还天天在信里给我写呢。”师殷冷笑到。封帧和融卿恽交换了眼神,没有说话。

麹风来也不想看着两位昔日的伙伴在天子脚下大打出手,到时候被参了女帝也难办,只得上前阻止。“两位,大庭广众之下直呼女帝名讳可是重罪哦。”

两人看见麹风来,虽停了争执,但立马朝她靠了过来。“左仆射大人,女帝要召见谁啊?绝对不是这个酒鬼对吧?”麹风来用眼神制止了想出拳的宁光逢,同时也注意到了一旁竖起耳朵的两人,和老神在在的沙以文。做作地清了清嗓子,又整了整衣着,麹风来开始宣布结果,”平北大都督,女帝召见,请吧。“

几位男性耷拉了脑袋,沙以文则毫无察觉似的,“宁光逢,赌约算数吧?记得请我喝酒!”除当事人外,在场人皆笑出了声。


“沙姐姐!”二人才刚走到御书房门口,凰凌世便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沙以文。

“陛下!注意形象!”沙以文小声在凰凌世耳边提醒,却也不争气红了耳朵。

麹风来捂着嘴笑着,这二人啊。“陛下,臣先退下了。还有注意影响……”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吹进另二人紧贴的耳朵里。毕竟沙以文羞愤交加的模样,可是新年限定呢。

目送着麹风来走远,凰凌世拉着沙以文的手走进了御书房。女帝平日里喜静,宫殿内本就没设太多人;新年里又给宫人们放了个假;因此诺大的庭院内竟然也只有两人。

沙以文茫然地被凰凌世按在了一把椅子上坐下,又见女帝亲自搬了把紫檀木雕椅挨着她。二人曾经也经常如此。但那时的她们只是两个起义的布衣,坐的是破竹凳,地点也大多是农家的茅草屋。如今这般的场面,凰凌世曾和她畅想过多次,没想到成真了。

女帝像初次出远门后归家的孩子般,滔滔不绝的向沙以文讲述着这一年来的鸡毛蒜皮、家长里短,从前天割了崔家一块肉,到昨天卢家闹了个丑闻。凰凌世绘声绘色地描绘着,沙以文好像真看见了崔子玄青紫交加的面庞,和卢季庆强颜欢笑的模样,便跟着提起了兴致,分享起北方的奇闻异事。

从国家大事,到琐碎烦心;从旭日初升,谈到艳阳高照。二人间的气氛渐入佳境,沙以文从刚开始的拘束,到后来义愤填膺地痛斥世家高官的弯弯绕绕。凰凌世喜欢看到她的大都督这副姿态,便也不去打断,只静静看着。

直到沙以文骂到口干舌燥,猛灌了一口女帝亲手泡的茶后,才记起左仆射交代的任务——“那个……陛下……”沙以文支支吾吾,凰凌世则捂住了她的嘴,“叫我什么?”“……凌世,崔颖的事……你怎么想,”没敢看对面人的表情,沙以文将目光聚焦到了茶水上,“也不一定要崔颖,也不一定要世家子弟,只要你喜欢就好,但后宫也不能一直空着,所以……”

“这话是风来让你转告我的?”声音里不愠不怒,比上朝还平静,但征战沙场的沙以文背后却难得的有些发凉。

“不……是……是我自己想说的,”下定决心般,沙以文单膝跪在了凰凌世脚边“陛下,应以大局为重。”沙以文抬起头,直视着女帝的目光——不喜不悲,仅仅是那样冷漠的神情,却曾经让敌我双方都为之震颤。这是凰凌世啊。即便平日里总是笑脸迎人,但其笑容背后的血雨腥风,是不可能被抹去的。

“呵呵……”凰凌世笑了,又伸出了双手,搀扶起了跪地的沙以文,“好啦,我明白了,沙姐姐,我明白了。”沙以文一时晃了神,凰凌世就是用这副模样,这副温顺又暗藏着危险的模样,蛊惑了无数人的心。让人心甘情愿沉沦,即便早就看见了獠牙射出的寒芒。

“我会好好照做的,国事也好,家事也罢。所以,最后一次了,好吗?”

不给人拒绝的时间。紫砂茶壶的碎裂是最后的预警,茶香充满了房间,般着缕缕蒸汽白烟。


“你……没做过火的事吧?”麹风来看着斗嘴打闹的众人——沙以文也在其中。

“怎么会呢?我能对沙姐姐做什么呢?”凰凌世托着腮坐在凤椅上,“只是……稍微捉弄了一下。”麹风来若有所思地看过去——沙以文文文静静地坐在座位上,脖子上围了条围巾,配上一贯的男性装扮,看起来倒像是哪家的少年公子哥。

“风来啊,明知道我会生气,会做过激的事,却还是让沙姐姐来劝我啊。呵呵,不过也无所谓了,崔颖我会娶的,皇嗣也会有的。但更多的,哈,还是饶了我吧!”凰凌世收敛了语气中的戏谑,眼睛眯成缝,大步向崔子玄的方向走去。

麹风来打了个寒战,崔中书这是要倒霉啊。果不其然,不一会就见崔子玄的脸一会白,一会黑,最后气得通红,还得毕恭毕敬行礼道别。罪魁祸首则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走向了另一边的卢季庆。

敏锐如麹风来也自然不会错过,沙以文那一刹那间,迅速移开的视线。

“这二人啊……”麹风来疲惫地扶了扶额。大难题虽然解决了,自己的目的也达成了,但麹风来觉得以后的事还是不会少的。


“其实我也能理解啦。刚上任的帝王和手下的心腹大将结合,于情于理,从政治立场到伦理三观上来说,国人都不会认可的。风来姐也是为了我好。”

话虽如此,凰凌世的手还是被茶盏碎片划伤了。

白月光叹了口气,拉起流血的手为她疗伤。

“后来我娶了崔颖,也有了孩子。至少皇家的血脉是延续下去了。”

苍时凑到了凰凌世身边,“那别的呢?”

“别的?呵呵,见到好看的孩子,我还是会去调情。若是实在优秀的,就调去边境,或者介绍给风来姐。最后我也算寿终正寝、洁身自好,没搞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死前妻儿同伴也都在身边。”

“最关键的部分呢?”苍时不依不饶,白月光则将治好的手松开,并把几乎鼻尖顶到鼻尖的两人拉开。“好了好了,平时看不出来,没想到小青鸟你这么八卦。”苍时嘟着嘴,好像不打算让步,“哎呀,不是说好的,彼此分享生前的故事,不评价,也不强求。这话谁说得?”想起自己立下的规定,苍时也就作罢,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呵呵,也没什么好瞒的。”凰凌世像是恶作剧完成的猫般伸了个懒腰,“沙姐姐喜欢上了手下的将军,她的脾气……有了认定的人,那以后肯定不会让我乱来了。所以我干脆将计就计,反正早晚要向风来姐屈服的,还不如抓住这次机会,让这两人对我愧疚愧疚,还能趁机欺负以文一下。至于崔颖……这是个不错的人呢,嫁进宫前考上了状元,之后也一直好好替我管理后宫。虽然知道我是多么恶劣的的人,但一直很温柔的对我……”凰凌世的目光柔和了下来,最后也只露出了一个苦笑。

“总的来说,我这帝王的一生,过得还算不错吧?”

女帝这样总结到。


3、“我的故事……嗯,要说精彩也还算跌宕起伏,但可能满足不了你们吧……”苍时饮了口茶,回忆起了第一世的经历。

被皇帝厌恶的长公主;吃下的“长生不老丹”;突然到来的便宜弟弟;母后的死、舅舅的死;表哥成了敌国的王;母后的暗卫用几乎殉情一般的方式死去………然后逐渐抓住了规律,提前将宫女赶出了宫;避免了谢家被害;一步步笼络人心,然后大权在握;让弟弟心甘情愿将皇位让给了最喜欢的皇姐,然后顺理成章成为女帝。

苍时饮进了杯中的茶水,看向了两位女伴,“虽然不如你们的离奇,但也还算………你们这什么表情?”

女帝怀疑地看向了无比坦荡的苍时;白月光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你这,我活了几万年感觉经历也没这么丰富啊。”

“会吗?不过话说回来,我活了多久啊……我算算……”

“我以为我们起义的故事已经足够惊心动魄了,你这……也太……”

“白月光!”“仙女姐姐!”“师父!”几道男音传入了房间。原本姿态懒散的白月光早没了影,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帮我应付下!!!”


凰凌世跑到门外打发几人,苍时则看着杯中的茶叶沉浮,回忆起了自己口中“平淡”的一生。

她也没撒谎吧?只是稍有隐瞒。

害母后的闻霏确实罪有应得被赶出了宫,只是在那之前还被稍稍折腾了一番,让她不敢再留下;谢谦害谢家的事她确实没追究,但认亲时把他打出去的人是苍时请的,之后假惺惺地对他好也只是为了防止他再对谢家出手;苍何是她救得没错,但冷眼旁观着他在水中挣扎到奄奄一息的是她,忽冷忽热让他不知所措的也是她。目的,也只是为了让皇帝能乖乖听话罢了;苍时解决了不少麻烦是没错,但背后的暗流涌动也有她在推波助澜。明知悲剧即将发生,可她每次还是要等到绝境时才会微微抬手,好让人对她感恩戴德,被利用完还要千恩万谢。

苍时早明白了,她算不上是个好人。顶多就是个双手干净的野心家罢。

可她的野心是什么呢?

打破诅咒只是意外之喜;皇位也只是顺手收下;金钱权力人望,于她也只是工具。

为什么在一次又一次回到起点后还要选择好好生活?为什么要和那些年龄不到自己实际年龄三分之一的稚子恋爱?为什么要将所有经历烂熟于心,将喜怒哀乐完美复刻在每一时刻,只为不出一点差错?

——因为母后会开心啊。

见证过一切的苍时早明白了。先皇的死怎么可能只是意外;苍何大概也只是随处捡的早慧儿;她最后得到的一切圆满——权力地位,感情人脉,都不过是算计来的。如果她不插手,驸马也迟早会和别人喜结连理。但只有母后,是一切为她而算计,却无需她计算的。

那有什么鸿雁之志、仁王之心?苍时只是不想让任何事物坏了母后的好心情罢了。能和母后走得更远,看到最合母后心意的好风景,才是最终的目的。


“累死了……那几个男的好难缠,特别是那个纹面的……”

凰凌世面色憔悴地走进了,苍时收回了心思,适时地换上了一副笑脸,上前迎接白月光的”替死鬼“。

白月光是个容易动感情的多情钟,却更是个没有心的无情之辈。

凰凌世或许痴情,但最爱的始终是江山社稷,最后也只成了个多情的帝王。

那她自己呢?

”凌世!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来,我给你揉揉肩。“

白月光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了,整个人挂在了凰凌世脖子上。苍时则转身去倒茶。

苍时知道的,她的心从第十次原地打转时就死了。之后的任何惊喜都没能让她活过来。而在这无数次的轮回中支撑着她的——

”母后……“背对着拉扯的两人,苍时轻抚了手腕上的血管——这其中热烈流淌的,是于那人同样的血脉——是年轻的长公主在麻木中保留的最后人性。



我流主控最终印象:

白月光:早就知道飞升后人生也不会有任何变化,干脆游戏人间一辈子之后直接扔下一群鱼儿跑路虽然鱼儿也追下来了。追求到了太多美男,反而觉得恋爱太没劲。因此比起以肉体为基的爱情,更加重视将性作为锦上添花的友情。所以对从未动真心的师兄和星机阁神棍,以及从友情降格为爱情的白虎妖格外看中(也只是相对其它鱼而言)。喜欢和女孩子交往,据本人表示:有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抓心挠肺之感。师兄总结为:贱。

凰凌世:沉迷工作是因为想勾搭的人见不到;后宫里只有崔颖是因为人多了嫌麻烦,没人也会有麻烦;喜欢调情是种幼稚的发泄,是出于对某人的报复。在起义时就对沙以文一见钟情,但多次求爱无果后和沙以文建立了微妙的肉体关系。并不觉得会为了沙以文放弃王位,但也知道和沙以文在一起必然会被世人反对。自认为沙以文从未喜欢过自己;并不知道麴风来和沙以文在建国前就经常开小会;也不知道自己死后沙以文主动提出看守皇陵,也没再和边疆的丈夫艾思悦见过面。

苍时:每世找个爱慕对象是为了消遣,每次都是不同的人是因为有收集癖。比起苍何,更把刃十一当作弟弟所以十一连被挂爱慕的机会都没有。每次都想着干脆摆烂或者直接重开到底。但一见了母后就下意识开始努力,打算好好过活。重度母控,但比起畸形的深情,更多的还是希望母后开心所以没对一叔下过杀手。总的来说,也算是个(略显残忍)的好孩子。







评论
热度(21)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Top

© 言长默 | Powered by LOFTER